寻故

开的坑会填 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填 还喜欢原耽 还在嗑俊哲 看不惯我的请立马取关。

祁炀/第∞次(二)

私设如山

非典型重生梗

没更新就是在写了

(一) 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00.梦


于炀第一次梦到祁醉,是在雨夜。

雨滴滴嗒嗒顺着楼顶流下来黏在窗户玻璃上,他庆幸屋里没有漏雨,可以安心地窝在被子里看祁醉直播。

自从他在楼下小卖店的电视上见过祁醉,就无法自拔地喜欢上了Drunk。

说起来过于玛丽苏的一见钟情,竟然在于炀这个一点也不懂浪漫的人身上上演。

磁性的男声从手机里传来,兴许是今天连续上了一个早班一个晚班太累,伴着祁醉的声音,于炀陷进了梦乡。


梦里的祁醉粗鲁地扒/开他的衣服,在他的身上留下朵朵红梅……


次日于炀醒来,摸到身下粘稠一片,红着脸洗了内裤。
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02.初遇与重逢


于炀第一次真正见到祁醉本人,是在酒吧。

酒吧里恰到好处昏暗又暧昧的光线,扭动的男男女女,有些刺耳的DJ音乐,哪一样都让于炀觉得不适。


他是被人拉来当排面的,只有晚班,4小时120,别的什么都不用干,就往吧台一站,有人来搭讪就给事先安排好的联系方式。

招他来的老板说,说的好听叫撑场子吸引客人,其实就是一种新型骗术,骗人来加微信再让他点链接窃取个人信息,最后威胁交钱。

起初于炀听了直摇头,他还是有原则的,昧良心的事他不愿意干。直到网吧老板破产,他被赶出来时才发现身上实在没有多少钱了,也没有适合的工作,才决定去试试。

到了酒吧,老板简单交代了几句就上楼了,于炀特地找了吧台最不引人注目的一角靠着,想要安静的度过这四个小时。

虽然这里的一切都不让于炀喜欢,但在寒冬的夜晚,比缩在不沾暖气的出租屋要好很多。


“小哥哥,喝一杯?”

于炀闻声回头,入眼便是惊鸿。

眼前人出现在他编织的美梦里千千万万次,也是在梦里与他对视过千千万万遍的。

于炀恍然间觉得有些不真实,之前的梦境扒开虚幻的外皮,内里其实是种子,一场春雨催发出的幼苗蔓延到了现实。

他面前的人,正是他心心念念的Drunk啊。


于炀的脸上登时升起一片红霞,有些惊喜又不知所措:“好…好。”

祁醉见于炀的反应,暗道有趣,凑近了低头轻笑:“注意你很久了,一个人?嗯?”

于炀被突然放大的脸吓得往后缩,心脏狂跳不能自已,他答:“嗯…对。”

“于炀,是吗?”祁醉不许对方躲,索性直接捏住于炀的下巴,于炀挣扎未果,只能任由微醺的人将自己压在吧台上。

祁醉在于炀耳边细语,就如阵阵热浪侵入于炀脑海,他有些窒息。

“是…是…是。”

他们靠的很近,下半身几乎是贴在一起,于炀能够清晰地感受到祁醉ban bo de xia shen 。

于炀一直有心理问题,他接受不了别人和自己靠得太近,可祁醉就好像解药,这一心理问题不攻自破,他到现在都没有感到不适,甚至觉得莫名兴奋。


祁醉原本只是有些微醺,见了于炀是真的醉了,自己肖想了许久的可人,终于让他逮到了。

对于炀来说,祁醉是解药,是兴奋剂。而对祁醉来说,于炀是一壶烈酒。

于是两人在迷迷糊糊中,一路从吧台亲到了酒吧厕所。

于炀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也不知道是谁的唇先覆上去的,只知道四个唇瓣相贴的一瞬间两人就发了疯的拉扯、纠缠。


“神经病,要玩上gay吧玩去,尿都给老子吓停了。”

一道粗犷的男声响起,硬生生地打断了他们紧紧缠绕着的情欲,两人一愣,嘴唇分开,拉出暧昧的银丝。

祁醉回给那男人一道警示的目光。

不知是不是被尿憋的,男人的脸涨得通红,大骂道:“这么饥渴他妈几只鸭子能满足你啊?傻逼。”男人提上裤子,大步向前,直到走到祁醉跟前,发现自己只能仰视他时,怯怯往后退了几步。

祁醉“啧”了声,轻蔑地笑。

“真他妈恶心,搞基搞到男厕所来了。今天老子心情好,不和基佬计较。”说罢,男人走到于炀身边,用手虚挑于炀的下巴,调戏道:“小0长的不错啊,其实哥哥也可以和男的……”

“做”字还没说出口,男人就被于炀一拳打在了肚子上。


刚才于炀一直没缓过来,可以说他从见到祁醉人就是迷糊的,迷迷糊糊被人压在吧台,迷迷糊糊地和喜欢的人接吻,又迷迷糊糊地一直亲到了厕所隔间门口。

因为心理阴影,他从不跟人有越界的肢体接触,更别提接吻,他不会换气,所以和祁醉接吻时一直缺氧,分开时晕乎乎的,等视线逐渐清晰才明白怎么回事。

以前于炀讨厌和任何人亲近,现在于炀讨厌和祁醉以外的任何人亲近。

所以他给了男人一拳,哪怕这个男人看起来挺壮实,会是不小的威胁,但于炀这一拳是用了十足十的力,又碍于身高差距,男人现在只是抱着肚子喊疼。


祁醉于炀都十分默契地没有动作,果然不出一会男人撂下一句狠话便连滚带爬地跑路了。

祁醉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给那个男人,全程只盯着于炀,他注意到于炀厌恶的表情,萌生出下手打人的想法,却被于炀先一步实行。

祁醉又凑近于炀,在他耳边喃喃:“小狼狗。”

不料却被于炀一把推开,“你喝醉了。”

“没有。”

“对不起,我还有事,我先走了。”于炀态度突然转变,打得祁醉猝不及防。

趁于炀还没动,祁醉迅速钳住于炀的双手,把人带进了隔间。


“事?你那是什么事?那是骗人的你知不知道!”祁醉有些恼怒。


于炀面对这样的祁醉,心中的疑问一个一个浮现,祁醉怎么知道他的名字?他怎么知道自己在这“工作”?是自己迷离中告诉他的吗?或许他还没有迷糊到断片的程度。

祁醉见于炀不回答,索性直接把实情全部说了出来:“你知道吗,所有来搭讪的人都明白潜规则,不会有人去加那个联系方式的,他们会趁你不注意往你酒里加药,你明天在哪醒来都不知道!”祁醉鲜少露出暴戾的一面,但今天他实在是被逼急了,“你肯定还不知道吧,每天被骗到这里的男男女女特别多,同一个理由,同一个套路,他们不会报警吗?可来的都是什么人呢……他们面对那么高的封口费的时候,不会动心吗?动心了之后呢……他们为了钱,都成为了欲望的奴隶。”

说到最后,祁醉整个人都在颤抖,“我怕……我怕你也……”


于炀像是让人给了当头一棒,脑子一片空白,如果今天不是祁醉,他可能真的上当。

“我们不过是陌生人,你……为什么对我这么好?为什么这么了解我?”于炀终于说出了心底的疑问。

祁醉没有急着回应,而是紧紧地,紧紧地,抱住了他。


祁醉记忆中第一次见于炀,是上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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